白,随手将酒囊给了玄角,开口道:“世子让我交给你们,说你们一看就明白该如何做了!”
“我靠!不会吧!主子是疯了吧!”玄角脸色一变,仿佛这将会是极其惊恐的事情,看得陆流君更是惊诧。
玄宫侧眸瞥了一眼,虽是未语,便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肃然。
“到底要怎么做?”陆流君看着山下要攻上来的守城军,急切的问道。
玄角看了一眼正缩成一团的玄徵,狠狠咬了咬牙,一把抢过了陆流君手中的酒囊,大步走到了玄徵的身边。
玄徵抱着肩膀,用力的摇着头,一双眼睛满是恳求和可怜,“我不要……我不要……”
“你当我想啊!这不是没有办法了吗?”玄角打开了酒囊,正想给玄徵灌下,手上的动作却是停了停。
玄角抿抿嘴,突然扯起一抹笑来,讨好的看着玄徵,开口道:“玄徵啊,咱们可是好兄弟,我平日里虽是与你玩闹,但我也是最关心你的了,你一定要记住我这一番话啊!”
玄徵的眼中只有茫然和无助,玄角一咬牙,掐着玄徵的下巴就将所有的酒全都灌了进去。
玄徵拼命的挣扎着,可他的力气不如玄角,挣扎也是无用,最后只趴在地上干呕着,好像要将入腹的酒水吐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