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澡,勉强餍足。
两个人这第一晚,他先后折腾了三次,甄明珠虽然被他照顾得很好没生出什么怨愤委屈,初经人事的身子也有些挨不住,痛楚还难以启齿。程砚宁给她洗完,用大浴巾将她裹了放在沙发上,拨了住进来之后第一个电话。
“床头柜?哪个?好,知道了……”
他说话的过程似乎被问及什么,便一手拿着座机手柄抬眸看向她,迟疑着问:“饿不饿?厨师进来做饭?”
甄明珠听见了他打电话要什么东西,脸蛋羞红得都要滴血了,抿嘴摇头说:“不让进来,你又不是不会做。”
程砚宁:“……”
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笑,他朝电话那头道:“先不用。”
挂了电话,他去主卧床头柜里拿药膏。
纵然外面下着雨,天亮了之后房间里采光也挺好。甄明珠被他哄着抹完药,抱着浴巾缩在沙发一角,不想说话。
程砚宁在洗手间里擦干自己头发,洗了手再出来,便瞧见她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缩在沙发角落,只觉得哭笑不得。拿了吹风机插好,他动作轻柔地给她将头发吹干,低声开解她,“昨晚手都……”
“不要说。”
甄明珠一把捂住他嘴,制止他说流氓话。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