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儿,尔后,它又从阳台上回来,在他眼皮子底下进了洗手间,身子拉长,在洗手间里尿了一泡。
顾景行看看那滩水迹,又去看尿完的猫,好一会儿,又用极为轻柔的声音,“江宓?”
猫儿一爪子按进尿里,又从他眼前走了过去。
顾景行低头一看,卫生间地砖上,印着三个点,好像一个“氵。”
江?
有那么一瞬,他僵在了原地。
到底是不是江宓?
他站在洗手间里,脸色变了又变,到最后,重重地叹了一声,先刷牙洗漱。
洗漱完,他去衣帽间换了衣服,发现已经上午九点半了。
医院里没有打电话来,想必江宓还没有醒来,可不知为何,眼看着小猫蹲在茶几上扯纸巾玩,他的心里竟有一种奇异的平静,给保镖打完电话,他先去了厨房。
因为本身也不常过来的缘故,厨房里食材并不多,他从冰箱里拿了三个鸡蛋在平底锅里煎好,装了两个碟子端去餐厅,其中一个里面两个完整的鸡蛋,另外一个则只放了蛋黄,切得细碎。也就在他将碟子放上桌的时候,玩纸巾的小家伙从茶几上跃了下来,走到他腿边,绕着他一只脚“喵喵喵”叫个不停。
“是不是饿了?”
顾景行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