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被压的那一个。
啧,爱情的力量挺伟大。
他兀自乱想,都忘了回答徐梦泽的问题。徐梦泽呢,被他盯着打量了几秒也感觉到浑身不对劲儿,干咳了一嗓子,他将水壶给放下了,没再重复倒茶的事情。
等他坐下,三个人的包厢里也突然安静了下来。
好在,没一会儿,周越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让人尴尬(主要是徐梦泽)的氛围。
“玲姐啊。”
接通电话,周越散漫地问了一句。
“你在哪儿呢!”
玲姐这两天,可算被他给折腾的神经衰弱了。她甚至都觉得,周越这孩子的青春逆反期是不是来的太晚了些?别人十七八岁,他倒好,二十七八岁才来!先有一个杠上顾景琛的事情还不够?眼下这都几点了,跟徐梦泽跑去那种人员纷杂的地方去吃饭,上一次男扮女装才躲开私生饭,忘了吗?!
玲姐人到中年,带他时间长了,训起来跟训孩子似的,机关枪哒哒哒哒地说个没完。周越接了电话,只听了两声,直接将手机给放在桌上了,继续低头吃菜。
这操作,看得其他两人又是一轮目瞪口呆。
大约过了五分钟,周越将电话接起,回了句:“知道了。我想办法走,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