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当家主母上了位,生了一个健康的继承人,他这个病秧子便没有什么价值了。于是便打发了他下来,随着他自生自灭,虽说钱财没有少,但是看彩月的口气,恐怕比在主家的时候相差还是有些大的。
知道了这些之后,唐小包便有了一点点两人同病相怜的同情之感。看着纪灵的眼神也没有以往那么害怕了,其实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觉得纪灵娶自己也不像是要传宗接代的,毕竟身体不允许,也不像是娶妻,倒像是买回了一个花瓶,只要不碍着他的事,一般情况下都十分的宽容。俗称,眼不见,心不烦,当他不存在,除非有必要否者和他说不上几句话。
坐在那里,看着彩月给自己寻来的话本,唐小包便觉得十分的无趣。来这里的数日虽然衣食无忧,但是他觉得十分的压抑。纪灵他当自己是件普通的摆设,虽然不难为自己,但是两人相处之间十分的尴尬。他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为什么纪灵非要和自己一个屋,明明这里那么多的房间,他不相信除了和自己一个房间他就找不到其他的地方了。
此时的纪灵斜躺在唐小包对面的榻上,看样子像是睡着了。唐小包盯着他看了两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现在的纪灵比一看是见得时候生气又少了一些。
唐小包看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