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一起下楼去用个早饭,夫妻俩就在戴仁兄弟俩的簇拥下往考场去了。
从头至尾,王氏都没有出现。柴东也没有多嘴的过问。
这次又是连考三天,柴东难得的每一场都按时进了考场,然后到了时间才交卷出来,考前考后都没有出现任何波折。但每次考完后,他就和春枝一起回到客栈,关起门来躺在床上一声不吭。就连之前和他一起谈论过文章的人想过来和他切磋,他也置之不理。
就有人生气了,在他房门口低声骂:“不就是文章做得比我好么?现在我只是来打听一下消息,你就防备我防备得跟什么似的,难道还怕我的名次超过你不成?我倒是要等着看看,看你这个三江省的解元能考多少名!”
柴东在房间里听到了,他也就跟没听到一样。
春枝则是坐不住了,她噌的一下站起来,走过去拉开房门看着对方冷笑:“怎么我相公不想和你说话就是防备你?那考前他和你说了那么多,他怎么就不知道防着你了?现在他就是累了,不想理人,不行吗?你有本事就去好好考,凭自己的真本事考,我看你能考中多少名!”
“你!”那学子被她气得直哆嗦,“凭自己的真本事就凭真本事!谁还怕了你们不成?”
然后他气呼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