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他上位前后就死的死走的走,京城里只剩下一两个畏畏缩缩的,直到现在都还吓破了胆,只敢缩在自己的王府里吃喝玩乐。他追忆往事,不止怎么回事就把雍王又给翻了出来,又是给他重修陵寝,又是厚赏他的子孙,这就叫所有人都放松了戒心,也开始谈论起当初的那件事。”
而一旦说起那件事,他爹柴一博就是一道绕不开的槛。
春枝明白了。“皇上怎么突然想起干这种事了?按理说,他不是应该恨雍王狠得要死,巴不得把他给挫骨扬灰吗?”
“这就是皇家人玩的权谋之术了。他们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公诸于众?”柴东苦笑摇头,“到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一两个月了,不然也不至于会传到咱们这里来,还叫他们都给讨论上了。”
虽然皇帝亲手解开了禁令,但毕竟是当初和皇帝争抢过皇位、而且还让现在的皇帝吃瘪过好几次的人,大家伙就算讨论,谁又敢说雍王的好话?那么作为当初雍王左右手的柴东他爹,那肯定更得不到几句好话了。
柴东身为人子,坐在人群里头听着别人那样诋毁他亲爹,他心里又会事什么感想?
不过,就算再愤怒再不爽,他也不能发泄。不然,要是给人知道他就是柴一博的亲生儿子,那他的处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