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柴东刮了刮脸蛋:“爹羞羞!天天晚上想娘想得睡不着觉!”
“哪有!那个小丫头片子胡说!”柴东立马呵斥。
“我才没胡说,爹你就是!我都听到了,哥哥也听到了,哥哥你说是不是?”盼丫头赶紧拉来立小子做人证。
立小子又已经板起脸。
“妹妹,父母之事,咱们身为晚辈不该指手画脚。你又怎么能这么说爹呢?这事你错了。”他一本正经的说。
“可是,爹他本来就是这样啊!”盼丫头撅起嘴。
“那你也不能说!”立小子沉声呵斥。
盼丫头这才不大甘愿的闭上嘴。
女儿闭嘴了,可是柴东的脸色却变得看得不行。
也是,立小子这话,分明就不是帮他澄清的意思,而根本就是在承认盼丫头的说辞好吗?这一招落井下石,他干得可真好。
现在一双儿女长大了,都能帮自己的忙了,春枝深感欣慰。
但柴东,他的耳朵尖上又开始泛起一点微红。
他赶紧转过头。“你们两个小家伙,唯恐天下不乱!你们还敢乱说话?我要罚你们!现在,你们俩给我放下兔子,去各写二十张大字,什么时候写完了什么时候才能来抱兔子!”
两个孩子顿时都发出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