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扯住我一条腿,死命的往两个方向拉扯,似乎要把我给撕成两半儿。
此时我能动的只有我的左手,可当我要抬手格挡的时候,却蓦然发现,我的左手不见,空荡荡的袖管迎飞飘荡。
卧槽,我怎么成独臂侠了?
来不及我多想,正面对我的那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已经张开了他那张血盆大口,朝着我的脖子一口咬了下来。
我惊叫了一声:“啊…”
紧接着我就听到耳畔传来一阵震天的呼噜声,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骨碌一下从简易的行军床上坐起来,长长的出了口气。
原来是梦!
只是这梦也未免太真实了些,梦里我甚至还能闻到臭味,更能感觉到冷热,这完全不像是梦里该有的情形。
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放松下来之后我才发现我全身都被汗给浸透了,心脏还在“砰砰砰”剧烈的跳动着。
“你怎么了?”浅眠的玉笙寒被我给吵醒了,从床上爬起来,一双锐利的眸子在黑夜里反着熠熠冷光。
我哆嗦着手去摸床头上的烟,微微有些气喘的回道:“没什么,做了个噩梦。”
蓦然,我的手碰到了一根冰冷刺骨的棍子,我猛地低头去看,吓的我又是倒抽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