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吆喝再吓,有一个唱黑脸儿的,就得有一个唱白脸儿的。
反正原则就一个,尽量少沾因果的把事儿办成才是王道。
真要打得几只血婴灰飞烟灭了,就是违了天道,我和陈刚也得背因果,划不来。
听我这么一说,血婴哭了起来,拖着陈健的身体真是满地打滚的哭啊。
我和陈刚对视了一眼,搁门口这么闹也不行啊。
虽说这条道偏僻,可也不是一个人没有,让人看见象什么话?
好说歹说的劝了一会儿,总算把人给整屋里去了,至于地上趴着的十来个五彩鸡也被陈刚给一手拎俩给塞进他们开来的那两辆车里了。
折腾完了,陈刚给被附身的陈健点烟,血婴是边哭边抽,呛的直咳嗽,陈刚又给倒了几碗酒压了压。
直到抽了十来根烟,又干了六七碗白酒,血婴才止住了哭声,我真怕他们直接把陈健给醉死了。
好在抽饱喝足,血婴也开始抽抽嗒嗒的开口了,“我们多惨啊,没等成形呢就让人给堕了,死后连个供奉都没有,要吃没吃,要喝没喝,肚子饿的直叫唤。地府不要我们,在人间飘荡还被其它的鬼欺负…呜呜…”
说着说着,几只血婴悲从中来又哭上了,把我整的这个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