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愚一听我没立马答应,好像还更精神了,“这三个月我们家啥办法都想了,道士、和尚、出马的也找了不少,可没一个是有真本事的。都是说的天花乱坠,然后骗点儿钱就跑了。就只有你说的挺像那么回事的。”
陈刚一听这话立马支愣起来了,把嘴里的大腰子“咕噜”一声咽下去以后眉飞色舞的开始吹,“大妹子,你这话就说到点儿上了!咱可不是那种说话秃噜返账的人,能办咱就办,办不了…那想办法也得办,谁让咱是这行的老大呢…”
足足白话了有十分钟吧,把人家杨子愚都快忽悠乜了,俩眼放光的盯着我俩看,说实话臊的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家堂口在东北的确是挺有名的,南七北六十三省慕名而来的不少,但也不带他这么吹的呀。
还融资上市,看事儿看到美利坚去,他咋不说看到阴间去呢?
后来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拍他后脑海打断,“刚哥,悠着点行不?咋滴呀,喝多了?你不一代酒神吗?咋这两瓶酒就把你喝成这样呢?是不是以后东北都是你的了?”
“那…那也不一定,说不定我就是什么如来佛祖身边的童子转世了呢…”陈刚一脸的傲娇,感觉就真有那么回事了似的。
一看他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