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麻了,感觉脖子都不是我自己的了。
陈刚又揉了几下,让朱砂能充分吸收,那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被打了麻药缝针一样,木着夯的,贼难受。
处理伤口的功夫,老李头的尸体已经彻底化成了灰烬,烧的一点渣都没剩,比炼人炉烧的都干净。
坟坑里的那堆火倒是还很旺,里面不时传出“滋啦滋啦”的声音,就像烧的通红的铁锅里滴进去水了那声,但奇怪的是,这么大的火一点烟都没有。
我正看着火光出神呢,雷声再次响起,先是几个不太响的雷,紧接着乌云翻滚,好像在憋什么大招呢。
这次我可没敢大意,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紧盯着天空,就怕这眼神不好的雷神再劈错人。
闪电撕裂了天幕,照的大地一片白光光,紧接着一声巨响震彻天地,一个足足有先前三四个火球那么大的一个巨型火球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