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没把我劈死,天火没把我烧死,我却差点让陈刚给我气死。
得亏我这是半死不拉活的,要不就是死了都能让他给我气诈尸了。
连一旁的小护士都被他给逗笑了,笑声“咯咯咯”的别提多好听了。
旁边还有个男大夫,似笑非笑的看看我,又看看陈刚,“哥俩挺讷呀,三天叫了两次救护车!上次让酒瓶子给开瓢了,这次让火给烧了,脖子上还干了俩眼儿。你们这是喝了多少酒啊,让烧成这样都没醒?”
陈刚被他一调侃不高兴了,扭过脸去,大鼻涕先甩了他一脸,然后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怼他,“会说人话不?你哪只眼珠子看出来我俩喝酒了?跑坟圈子喝酒去啊?跟你喝的咋地?”
估摸着看我伤成这样他也心烦,要不一般情况下这种玩笑话他不会较真,一说一笑就过去了。
男大夫急忙抬手擦掉脸上的大鼻涕,让他怼的挺下不来台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可能也感觉出来这种时候开玩笑不太合适,他赶忙解释:“你看兄弟,我这不看你挺着急的嘛,寻思逗逗你,让你放松放松,你咋还当真了呢?放心,这小老弟各项生命体征都挺正常的,不可能是回光返照!”
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