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可怜他呀,还是他身上阳气重那老头儿整不了他,反正他是没出啥事儿。
磕了半天头他一看没啥事就又说了一番感谢的话,然后爬起来进屋去找床板去了。
这一进屋才发现,头前跑下山的那些人和他老姐一家都差不多,哭的哭,笑的笑,昏迷的昏迷,整个屋子就没一个全活人,吓的他抽出一块床板就跑出来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经过,我听完之后陷入了沉思。
按说那老头儿就一个鬼也不可能放倒这么多人啊,这事儿不对。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救护车已经驶进了医院,我被送进了急救室。
急诊大夫从接诊的大夫那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就进来准备给我做手术。
可当我两条手臂上的绷带被解开时,整个手术室的人都愣住了。
那个主刀大夫更是气的破口大骂,“这他妈哪儿来的烧伤?扯犊子呢?妈的大清早五点就打电话给我折腾起来了,还说什么严重烧伤,可能会截肢,必须得我主刀!这不玩人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