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是真拿我当亲弟弟一样护着,所以他的心情我太能理解了。
可我也有私心,正是因为他对我太好了,我才不想丢了这么好的哥们。
你说我现在这人不人,妖不妖,鬼不鬼的,万一说出来他嫌弃我咋办?但老这么啥都瞒着他吧,我也不落忍,于是就试探性的问:“刚子,咱俩兄弟是一辈子的吧?”
陈刚如看傻逼一样斜愣了我两眼,“这不废话吗?咋地,你还想和哥断交啊?这么多年白护着你了是不?我和你说,你要是敢和哥断交,你小子就是白眼狼,你看我拿不拿大管锹拍你就完了!”
我没因为他的玩笑话而放轻松,反而更加严肃的问:“那如果我告诉你我可能不是活人呢?”
听我这么一说,陈刚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脸也沉了下来,“啥叫不是活人?你说明白滴,别整的悬悬乎乎的!”
今天天气不错,外边一点风丝都没有,头顶着初升的大太阳,我却感觉不到半点暖意。
我俩就坐在医院门口的马路牙子上大眼瞪小眼,半天谁都没说话。
看了他有一会儿,我冲着他伸出手,“给根烟!”
折腾了一路,又在医院躺了半天,现在我有点缓过劲儿来了,绵软的身体总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