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都没放过,没发现任何异常,老庄头还没来呢。
院子里的怨气应该是昨天晚上留下的,今天还没散。
那就等吧。
看着屋子里几十口子一个个印堂乌青,眼窝深陷,我不由摇了摇头。
唉,这些人的气运虽然没全透支完,但也没差多少,就算没有生命危险,后半辈子也得是恶疾缠身,穷困潦倒。
我正瞎琢磨呢,李国盛搬来了两把椅子让我俩坐,他去烧炕去了。
这两天事多,他一个人忙的分身乏术,根本没时间烧火,整个屋子跟冰窖似的,一点热乎气都没有。
我倒是没啥感觉,可这一屋子人还有他和陈刚都受不了啊。
这还得亏是开春了,要是冬天的话估计都得冻死俩。
没一会儿屋子里的温度就上来了,李国盛又烧了一大锅的开水,沏了两杯茶过来,我们就坐屋里唠嗑,等着老庄头上门儿。
等了一直到晚上快十一点,老庄头也没来,这时李国盛的电话铃声却突兀的响了起来。
他用的是那种老年机,铃声又大又刺耳,把他吓了一大跳,急忙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
“这谁呀,这点儿了还打电话!”一边叨咕,他一边接起了电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