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见他上身了,鼓点敲的更快了,以便他捆窍能捆的紧点,别一会儿唠崩了他一生气再跑了,上哪儿追他去啊。
等老庄头坐稳了,他才停下来,又是点烟又是倒酒,直到把老庄头伺候舒服了,我这才张口:“老爷子,我知道你们一家子苦,一家绝户了不说,现在你们还都身带怨气下不了地府投不了胎,换谁心里都得有气。但是呢…”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话锋一转又继续道:“你看事儿都已经出了,罪魁祸首呢现在也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们的仇也就算是报了。再折腾下去,你们可就不占理了。”
老庄头听我这么说当时火就上来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怎么就不占理?那混蛋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就也得让他家破人亡,死他一个算个屁!父债子偿,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谁也管不了我!”
哎呀,还挺固执。
我脑瓜仁子有点疼,“话也不能这么说吧?冤有头,债有主,老李头作的孽跟他儿女啥关系啊?你不能这么整啊!就是法律现在也没说杀人犯得全家连坐吧?再说了,你杀了他们全家你也得背因果…”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呢,老庄头身上的戾气忽然大盛。
就见李国盛一头花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