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了望漆黑的洞顶,又狠狠的吸了一口,“还真不是我咒自己!你是不知道,你上大学那年我刚好十八,以前就有不少算命先生和我父母说过,这个坎我过不去!”
“然后呢?”听他这么说我是真紧张了。
因为刚迈进大学校门的时候,我的确是有很长一段时间联系不上他。
当时以为他可能在找工作忙啥的,所以就没当回事儿。
男人之间的友情嘛,不像一群小丫头似的腻腻歪歪。
可今天听到他这么说我才知道,不是他不跟我联系,而是他那时候正在经历生死。
陈刚一脸不耐烦的冲我笑了笑,“还啥然后啊?以后就是咱爷咱奶给我看好了呗!”
要搁以前,我绝对不再问了,谁心底还没有点小秘密啊?
可今天我也不知道咋了,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你别整那悬的楞的,要说就说明白,那时候到底咋了?”
看我这不依不饶的,陈刚狠狠的又嘬了一口烟,然后用力踩灭了烟屁股,“也没咋,就是那时候天天高烧不退,整天迷瞪的,也不认人,眼看着就不行了,我爸我妈都想放弃了,也不知道听谁说的,说咱爷咱奶就顶着一堂仙呢,可灵了。”
他斜眼四十五度角望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