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让她赶紧救人。
她倒是也没废话,轻嗯了一声,就看见那团轻薄的雾气朝陈刚和玉笙寒飘去了。
我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不错眼珠的看着那团薄雾化成更薄的一层将两个人给包裹起来。
咽了口唾沫,我忍不住小声叮嘱:“你下手可轻点,他俩体质没我这么扛造,你别把他俩给整散架子了。”
这回凌飞星没搭理我,我估计她可能正忙活着给他俩解冻呢,所以没功夫理我。
他俩解冻的过程可远比我慢多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凌飞星把我的话听进去了,所以才采取了比较柔和的手法。
足足过了能有半个多小时,这俩人才吭哧着能动了,陈刚抱着肩膀冻的直打哆嗦,嘴唇都冻的紫了豪青的,好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也根本说不出话来。
我想过去抱住他给他点体温,让他能快点恢复,可再一想,我哪儿有什么体温啊?
常教主的吊坠都让我给整丢了,我现在整个就是个冰溜子,过去那不是雪中送炭去了,而是雪上加霜去了,所以就只能站在那儿干跺脚,帮不上忙。
可能玉笙寒道法比较高深,所以没陈刚那么狼狈,一解冻能动弹了,马上就盘膝于地,掐着道家手诀开始打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