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醒了!”
一听说我醒了,所有人都围过来了。
我又眨巴了几下眼睛,眼前的景物才由模糊变的清晰,然后我就看见了一个很不一样的陈刚。
他鼻青脸肿的,两个眼眶子有一只黢青,嘴角也破皮了,鼻梁和下巴颌子上各有两块青。
我靠,他这是跟谁干仗了,咋让人给干这样呢?
然而不等我发问,下一刻我就明白了,因为我又看到了一个鼻青脸肿的人,正是玉笙寒。
不过他比陈刚伤的重,原本的刀条子小窄脸现在肿的都快成猪头了,两只眼睛已经快看不见了,就剩下一条细细的缝,太阳穴上还肿着一个大包,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不用问,肯定是这俩货干起来了,可他俩为啥干仗啊?我这正一头雾水呢,大嫂见我醒了紧忙给我端来一杯温水,陈刚拿着羹匙一匙一匙的给我喂,我这才发现我嗓子都干的冒烟了。
没看见水的时候我也没感觉出来渴,可当水一入喉我才知道,我他妈都快渴死了,不只嗓子严重缺水,整个身体都缺水。
一杯水下去没够,我努力张着嘴说话,“再来一杯。”
这回有声了,就是嗓子哑的不行,声音也小,比蚊子嗡嗡大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