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一听说七个人都遇害了,酒当时就全醒了,急忙问是咋遇害的,可没等司机说呢,他的电话就响了,拿起来一看,正是杨子愚的。
这傻大妞也真是心大,在我们店里喝的烂醉如泥,关键是我们一屋子大老爷们,她也不怕我们不安好心。
接起电话之后,杨子愚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惊恐,“陈刚,你们都去哪儿了?我…我好害怕,那个声音又出现了,这次…这次他让我去死…”
陈刚开的是免提,跟前的几个人都能听见,当时我就懵圈了,抢过电话问:“你说啥玩意儿?有人让你去死?”
这他妈也太邪门了吧?她可是在我堂子呢,啥玩意儿胆这么大,还敢进到我堂子里边去蛊惑人?这功夫我们已经下车了,可一时间不知道该咋整了,到底是该回堂子去看看杨子愚的情况,还是先上楼整沈忠的事。
一行四人就搁门口站着,等着听杨子愚的后话。
杨子愚也算痛快人,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所有事儿都说了。
她说她刚睡下没多大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叫她,接着她就醒了,然后脚步不由自主的就往外走,她控制都控制不了。
出了屋门之后她还不受控制的往外走,结果把同样借宿在我家的李国盛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