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油过来,准备烧了。
刚才来接我们的那个司机听我这么说,在沈忠的示意下拿着个空矿泉水瓶子就下楼了,估计是灌汽油去了。
沈忠还有些不解的问:“汽油能烧掉死气吗?”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哪儿那么容易啊!是你们刚才都碰了里面的东西,手套上也被沾染上死气了,得烧了。”
“啊?烧手套啊!那你直接点不就行了,不就几副手套吗?好点的跟啥一样,还用得着汽油?”沈忠听我这么说更奇怪了。
我看他那一脸懵逼的模样从兜里摸出打火机递给他,“你点点试试,看你能点着不!”
他从我手里接过打火机,直眉愣眼的瞅着我,“你的意思是点不着?不可能吧!”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不信邪的蹲下身试着去点那几副白手套。
白手套都是纯棉布的,原本很容易点燃,可他愣是打了四五次火机,都没点着。
确切点说是根本没等白手套靠近呢,打火机上的火苗就灭了。
后来他干脆直接就在手套下面打火,这下更厉害了,打火机干脆打不着火了。
他还是感觉不可思议,接连又换了四五个打火机,结果都一样,他这才相信了,满脸都是震惊之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