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深夜电话就把我吓了一跳,再加上玉笙寒直着眼珠子说“出事了”三个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人也瞬间由迷糊到清醒。
旁边的床上一片空荡荡,连被子都没乱。
很显然,陈刚压根就没回来过。
这事儿如果搁在平常我不会多想,那毕竟还有杨子愚呢,人俩人现在好的跟一个人似的,真想发生点不可描述的事儿还得给我提前打报告是咋地?可现在不行啊,非常时期,别出啥事。
我看了一眼手机,也顾不上去问玉笙寒,赶紧接起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里面就传来十分震撼的音乐声,正是陈刚打来的,不时还掺杂几声女人的尖叫和谩骂,听动静好像是杨子愚,另一个也很熟悉,有点像李静。
我问陈刚在哪儿,他说在酒吧,还说有好戏看,让我马上过去。
我大致上猜出来咋回事了,估计他们不知道咋联系上李静了,还把人给约出来了。
可我现在根本没心思去管他那边的事儿了。
因为在我接起电话的同时,玉笙寒已经毛毛楞楞的爬起来了,手上提着他那把七星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门口,猛地一把拉开了门。
紧接着我就感觉一阵阴风刮了进来,门口出现一抹红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