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这时节让我去哪儿解除阴婚啊?
至于求那纸人放我,可能性为零。
看来除了杀了那个纸人别无他法了,可那女人被我胸口弹出的一道攻击不知道给打哪儿去了,再也没进来。
正想着呢,“呼”的一道阴风刮了进来,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却头顶凤冠的纸人飘了进来。
她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眼神之中透出阴狠怨毒的光芒,一口参差不齐的尖牙朝我的脖子就咬了下来。
我一看这还行?赶紧曲起腿朝着她的小腹就顶了过去,两只手也死死的扣住了纸新娘的脑袋,拿脑袋和她死磕。
腿上的攻击倒是没起到什么作用,那一下感觉就像顶在了铁板上一样,好悬把我的腿给顶折了。
可我发现我拿脑袋磕她脑袋有作用,几乎我每磕一下都能听见她惨烈的叫声,而随着我磕她的头,她的身子也慢慢软了下去,掐我脖子的双手渐渐松开了。
见有用,我磕的更凶了,速度一下比一下快,都快赶上电钻了。
那个纸新娘还想从我的手中挣扎出去,可为时已晚,她现在已经被我磕的没有力气了,只能任我继续“折磨”她。
足足磕了能有百十下,纸新娘彻底没动静了,我这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