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尸一鬼凑到一块就是了。
与此同时我对着陈刚大喊:“刚子,赶紧把那坨肉给捆了,千万不能让他们合体!”
陈刚那是一点就透的人,也顾不上埋汰了,手上攥住那蛇烂肉,拿着赶将鞭缠了十几圈,然后“呸呸”吐了两口唾沫上去,直接把那坨烂肉给坐在了屁股底下。
人的口水是有一定的驱邪作用的,特别是童子身的男人,估计他是想到这儿了,所以就呸了两口。
但其实童子尿比这个还管用,这个他也知道,但屋里还有女同志和女鬼呢,他不敢脱裤子,只能用口水代替了。
那坨烂肉被捆起来之后叫的越发凄厉了,可被陈刚给坐在屁股底下之后突然就不尖叫了,只一个劲的哭嚷着:“好臭好臭…”
尽管在这种危机时刻,可我还是憋不住笑,心话陈刚的屁股上是粘了多少屎啊,愣是把个小鬼娃给醺哭了。
我这边抓着女尸的双腿还在使劲的往出拉,却蓦然发现自己双脚离地了。
操,我被女尸给带飞起来了,带着我满屋子乱蹿,摇哪抡,速度快的我眼前都出现重影了,看那样是想把我给撞死。
我的身体在墙上、玻璃窗上一顿乱撞,很快玻璃窗就让我给撞裂纹了,估计再有个一两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