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理我,木鱼声还是越来越急,伴随而来的还有念经的声音。
而随着急促的木鱼声和那扰人的念经声,我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剧烈的头痛,整个人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张张焦急的脸,医院里雪白的墙壁和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意识到我此刻仍然身处医院,根本不是什么荒郊野外。
醒来的刹那我有点蒙,脑子里反复回忆着从黑山一路下山又到医院的情景。
接着一张脸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猛地一下弹跳起来,“黄天呢?”
及时扶住我的陈刚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诧异的问:“什么黄天?浩子,你烧糊涂了?”
烧?我发烧了?
这对于从小连药片啥滋味都没尝过的我来说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晃了晃还有些晕沉的头问:“我发烧了吗?”
陈刚马上冲我点了点头,“刚到医院门口你就晕过去了,护士一量体温快四十一了。”
那我刚才经历的那些全是做梦?可要是梦的话那也太真实了!
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疑惑的又问:“那秦局呢?是不是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我还在努力回忆着,刚才,就在刚才,医院的大夫宣布秦风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