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拿着电话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
这人我还真认识,正是把我们带到特七局的那个男人,当时他说他叫兴顺,范兴顺。
沈忠示意我们别出声,又让我们所有人都趴下了,这才摇开车窗装作好心的问:“哎,哥们,咋地了?要不要帮忙?”
车窗一摇开我就听见他讲电话的声音了,好像是在给谁汇报工作,“能想的办法我们都想了,是真不行!要不你派车过来接应吧!反正我们拦了不下几十辆车,一听说拉尸体去火葬场,人家就骂我们是神经病。”
电话那头说了啥我不知道,但显然沈忠的打扰让他很不痛快,直接把电话给摁挂了,然后脸色不善的看了过来,“跟你有关系吗?该干嘛干嘛去!”
他十分不耐烦的朝沈忠挥着手,整那出就跟轰苍蝇似的。
沈忠已经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了,一听说尸体二字那还能放过?一见他急欲赶我们走,他不退反进,直接拉开车门下车了,“哎我说兄弟,你这人咋好赖不知呢?我这好心帮忙,你不领情就算了,这怎么还好心当成驴肝肺,把我们往外轰呢?”
范兴顺依然是那副不耐烦的嘴脸,但他很显然并没认出沈忠来,“轰你怎么了?我告诉你,我们这是办公案呢,不想惹事儿就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