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是又做了很长很长一个梦。
我又走进了那个狭窄而又黑暗的山洞,里面的情景没什么变化,只是被钉在钉板上的女人这一次面相很平静,细长斜挑的眉梢下,一双妩媚多情的双眼是从未有过的慈爱之色。
她面前站着一道虚虚的影子,看那背影也不知道咋就那么熟悉,削薄的短发,一身休闲装,高挑的个子,身材略微偏瘦…
我操,这不是我自己吗?
我就说咋这么眼熟!
难道我又分魂离体了?我的魂儿从我的梦境中脱逃出去了?
女人慈爱的看着她面前的那个我,嘴唇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努力从她的嘴型上分辨着,可是只能分辨出简单的几个字节,有别怕,有好的,有得福,还有个团聚,其它的我实在看不出来。
这还得说那女人说话的语速不快,否则就连这几个简单的词语我都看不懂。
站在她面前的那个我说没说话我不知道,因为这是一场无声的电影,我看不到自己的正面,当然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说话。
称呼另一个自己为他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我想挠挠头,表达一下我的不自在,可此时的我才发现,我是没有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