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没被阴鬼缠身呢?普通人身上尚有三把阳火,更何况是这些身带官印的人?大哥大概是听我分析的有道理,终于不再闹腾了,眼睛里再次流出血泪的冲我跪了下来,“大兄弟,你能帮我报仇吗?只要你能帮我报了仇,来生我给你做牛做马,求求你了大兄弟。”
说着,他“咣咣”给我磕起了头,把那科室主任的脑门都给磕出了个大包。
我赶紧上前一把扶起他,郑重的向他保证:“放心,我不要你做牛做马,我也是人,怀有一颗公理正义之心。既然有这个能力,我就一定把事儿给你办妥。你就等着看结果吧。”
我不是唱高调,这就是我心底的大实话。
话落,我就给沈忠打了电话。
在东北,目前我也就认识这么一个能和上边说上话的人,也只有像沈忠这样刚直不阿的人敢查这只背后有大能量的黑手了。
电话还没等打完呢,就见数个青壮年男子手持棍棒气势汹汹的闯进门来,上来二话不说对着我们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