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又何止陈刚一个,我更是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但我比陈刚懂些常识,吐是肯定吐不出来了,那都消化了,已经被身体给吸收了,除非炼化玉笙寒的血肉,否则无法拿回常老爷子的内丹。
炼化玉笙寒就意味着他得去死,别人不说,反正我是接受不了。
可常老爷子几千年的道行一下子减一半,论情论理也都说不过去,这就成了一个两难的选择。
陈刚看我不说话急了,用力推了推我,“说话呀,浩子,咋办?”
我沉着脸思忖了片刻,“请神儿吧!”
不管是哪个抉择,我必须都得通过我家掌堂大教主。
他要是不认可,我也得斟酌斟酌,只是玉笙寒绝不能死,也不能废。
玉笙寒那在道法这一块可比我懂多了,闻言微感失落的垂下了头,却并未多言,似乎已经开始接受命运了。
我瞟了他一眼,也没多说,说再多也不如行动,整那些臭氧层子有啥用?
陈刚拿起文王鼓和赶将鞭,心急火燎的开始请神儿。
少时,一阵妖风袭来,我家老仙儿来了。
来的正是蟒家蟒丛林,算是常蟒一脉,也是蛇属家族的。
只不过常蟒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