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陈刚眼尖的一指离他最近的一个人,“浩子,快看,他手指流出的血是绿的!”
我赶紧冲过去掰住那人的手指细看,还真是绿色的血,而且泛着一股淡淡的说不上来是种什么味道,但是偏偏又感觉很熟悉。
想到陈刚对气味格外敏感,我就把那人手指凑到了他鼻尖下面,“你闻闻这绿色的汁液是什么味道,感觉都在嘴边上了,可就是想不起来。”
陈刚撅着鼻子闻了半天,猛地一拍大腿,“想起来了,是瘴气的味道,还混合了草木味!”
他这一说我才醒梦了,难怪我想不起来呢,因为接触的实在太少了,就第一年跟着同宿舍的舍友跑去西双版纳旅游,见过一次,现在为止都五年过去了,上哪儿还能记那么清楚?
不过我奇怪的是陈刚咋还见过瘴气呢?
他不是一直在东北老家嘛,瘴气这种东西一般都是空气潮湿又高温的地方才会产生,东北还真没听说出现过瘴气。
陈刚听我问笑么呵的开口:“你还真当你刚哥是土包子啊?哥也是走过名山大川的人。那段时间不是觉得自己快死了吗?就想着这辈子我连祖国的山山水水都没看个够,咋地临死前我也得好好玩玩啊,所以走了不少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