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恐怖的脸变的更加狰狞扭曲。
其实起初看到她的惨状,我还挺同情她的,死状如此惨,生前肯定备受折磨。
但看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我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这般遭遇也是她活该,心底那点同情就消失无踪了。
第二段口诀已经让她痛不欲生,第三段口诀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直到我要开始念第四段口诀的时候,她才有气无力的冲着我摆了摆手,“别…别念了!我说,我说!”
看她服软,我马上停手。
折磨人不是我的目的,从这里出去才是关键。
“快说!”我厉声喝道。
女人大概被折磨的不轻,此时说话都虚软无力的,“要破镜像,除了解开这面镜子上的符文,别无他法,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擦,还是那套说词!
可我救人心切,也管不了许多了,反正不过是一道阴魂,索性我放她出来,还不信收拾不了她。
想到此我咬破中指,憋足了一口气,飞快的在镜子上画着道符。
一开始画的时候,我还感觉轻松,可画着画着就不行了,就感觉气脉不够用,胸口处传来一阵阵的闷疼感,就连脑子都开始抽疼起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