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俩这种久经沙场的跟他们对打,也没占着啥便宜。
正打的热火朝天的呢,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浩子,刚子?怎么是你们俩?”
擦,这不是和尚的声音吗?
他不是留东北去超度阴魂去了吗?咋也跑来了?
“大师,你们认识?”为首的中年男人听到和尚的声音赶紧叫手底下的人住手,扭回头看向了忘川。
忘川一溜小跑的朝我俩奔过来,看我俩造的埋了巴汰的忍不住一咧嘴,“你俩从难民营逃出来的?咋被干这逼样呢?”
跟我们混了一段时间,他这东北话也快十级了,那是张口就来。
结果他这一开口,可是把那中年男人给惊着了,眼珠子差点瞪掉地上,嘴张的都合不拢了。
忘川压根也没理会他的意思,在我们面前完全释放天性,“你们这是又经历了啥啊?快点,赶紧给我说说,让我乐呵乐呵。”
陈刚让他气的愤愤的,对着他就是一脚,“滚犊子,你个死光头!这帮玩楞你领来的啊?这都啥素质啊,真特么能装犊子!跟他们混,你也不怕被带沟里去!”
忘川闪身一躲,避开他的一脚,嘿嘿笑了起来,“我这不是后来想想抛弃你们不太对劲儿吗?这不后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