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水里有一股莫名的阴寒,顺着脊梁沟往骨头缝里钻。
忘川站在岸上急的直搓手,“那啥,你俩小心点儿,发现啥不对劲赶紧往回返,千万别死扛。听我师父说,从古至今,死在这个湖里的修行者数不清,而且死状都极其恐怖。我在上面给你们放风,真有个不测,也有个照应。”
我平衡好身体之后,就把骨刃给拿在了手里,扭回头冲他淡淡一笑,“你要没事儿的话就坐在岸上念经,说不定能对湖里的东西有点作用,算是间接支援我俩了。”
忘川“嗯”了一声,就盘膝于地开始念诵经文。
因为怕湖对岸的人发现,他没敢敲木鱼,只是小声诵经。
说也奇怪,我刚才伸手进水里的时候有东西拉我,但现在真下到水里了,反倒没人来抓了。
我俩游了足有二里地出去,也没发现任何异常,就是水温异常的寒冷,冻的我俩牙齿都开始直打战了。
“浩子,你说刚才拉你那玩意儿能跑哪儿去?这都游出这么远了,按道理来说,早该过来抓咱俩了。”又往远处游了点,陈刚停了下来,脚踩着水花让自己别沉下去,满脸郁闷。
我也挺纳闷儿的,“不行咱俩往下潜潜?”
“我看行!”陈刚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