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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来,陈刚就迫不及待的问:“看没看着是啥东西?”
我摇了摇头,“没看到,不过应该被骨刃给伤到了,刚才喘息的声音都变大了。”
说着,我把骨刃从水里给拎了上来,这一看,却是让我心跳骤然加速,连呼吸都变快了。
擦,这上面怎么会有血?
要知道,那可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就算沾上血也不可能存下来啊,早就该被水冲开了。
陈刚也是惊疑不定的看着那柄沧桑古朴的骨刃,“血…血?怎么会有血呢?”
显然,他和我的想法是一致的,都觉得骨刃之上不可能残留下血迹,那玩意儿又不是狗皮膏药,粘上就下不去。
“你来扶我一把,我看看到底是不是血!”陈刚赶紧凑了过来,扶着我一边臂膀,脚底不停的踩水,防止我俩沉下去。
我这才腾出另一只手,在骨刃的血迹上轻轻一抹,凑到鼻子下面仔细闻了闻,“血腥味极重,看来应该是血,咦…怎么阳气这么重?”
“难不成那东西还真是个活物?”陈刚眼睛立马一亮,“那除了狗、鸡和人,还有啥活物的血阳气重?”
“那可多了,不能这么算。还是先上岸,说不定忘川能看出点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