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楞!
这样的我俩之间终将隔着千山万水,为天道所不容,真要走到一起,说不定最后也会化成那花叶永不相见的彼岸花。
我徒劳的单手握着方向盘,左手死死摁着凌飞星附着的位置,觉得只要我摁的紧一些,她就不会离开了。
可事实证明我到底想多了,凌飞星的身体如一阵轻烟般飞出了我的身体,“傻小子,有点信心,老娘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收服的。你只管安心的走,少时我自会去和你会和!”
话至此一顿,大概她也觉得这次离开不同寻常,一股脑的将之前收走的须弥鼎、头盖骨,还有几样我叫不出名字的东西东西甩进了车里,只不过都是缩小版的了。
此时的须弥鼎也就比大拇手指头大不了多少,就跟个玩具似的,而那个头盖骨却被珍之重之的用只玲珑玉匣给装了起来。
那玉的材质极好,近乎透明,从匣子外面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
其它几样的东西我也没细看,一脚急刹车把车给踩停,怒目圆睁:“你这是干嘛?临终遗言吗?行,你非要走我拦不住你,但你也别想拦着我!”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推开车门就下了车,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了她面前,一双眼珠子瞪的跟蓝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