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是王喜来的客套话,可说拿几百万置办酒肉…
擦,这一刻我深刻意识到我是个穷人。
人家既然诚心给,那我也不好意思拒绝,笑了笑没说啥,指着桌案让他上香。
估计也是他的诚意打动了我家老仙儿,五根供香顺利的点燃了。
看看香头没啥异常,陈刚马上敲起了文王鼓,铿锵有力的唱腔随之响起,而我则是动手准备好烟好酒好菜。
不大一会儿,我家老仙儿就来了,来的正是许久未见的帝夭夭,连陈刚的身都没落,直接落座到了那个司机身上。
众所周知的,鬼仙儿上身最是伤身,所以我家老仙儿在有人可用的情况下是坚决不上陈刚的身的。
这下好了,都不用我伺候了,陈刚跟小蒜儿似的忙的滴溜转,又是点烟又是倒酒,什么猪肘子大鸡腿可劲儿往她碗里夹,把帝夭夭给伺候的眉眼都笑到了一起,那是相当满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娇媚入骨,语气之中却难掩霸气,“你说说你,啥东西你都不知道就敢往嘴里送?你可知你吃了多少未成形的胎儿?那些婴灵连天日都没见,就成了你口中食,不磨死你才是怪了!”
一听说自己吃的是胎儿,王喜来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