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啊!
否则他不黏声不黏语的早就脚底抹油偷跑了。
我是杂学广记,可人家是专业出来的,能不懂这些吗?
既然当初答应要超度这些婴灵,肯定是已经做好准备了。
果然,在帝夭夭几次三番威胁之后,他苦着一张脸从地上爬起来,扭脸就看向了王喜来,“贫僧为了你可是把半条命都搭里了,事后你必须给我点补偿,随随便便的整个三五百万的我花花!”
“……”王喜来嘴角抽了抽,都快无语了。
可此时他的小命儿就在我们手里掐着呢,再一看屋子里密密麻麻的婴灵早把他给吓傻了,哪里还敢反驳?
愣了不到一秒钟,他马上点头如捣蒜一般,“大师说啥就是啥,你们赶紧把这些玩楞整走吧,太特么吓人了!”
他都带上哭腔了,是真被吓坏了。
忘川这才扑楞扑楞屁股上的土,走到了茶几跟前拿过一个杯子,小心翼翼的在小手指上割了个口子,一点一点往出挤血。
伤口本来就不深,也就挤了能有一个杯底吧,他就赶紧找了个创可贴把手指头给缠上了,嘴里还碎叨叨的念:“哎哟,哎哟,可疼死贫僧了,这么多血,我得吃多少肉能补回来?说好的啊,以后顿顿给我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