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一天净整那神叨的,鸡血我还留着做血豆腐呢,我们农村人,得精打细算,可经不住你这么祸祸!”
陈刚不乐听了,刚想怼她两句,却被大叔抢先了一步,“你逼叨叨个啥?让你咋整就咋整得了,一天天显你能耐了是咋地?屁话那么多!”
话落,他又扭过脸来看向了我们仨,一脸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啊,老娘们就这样,头发长,见识短,你们别跟她一样的!”
他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可能再去计较了,呵呵一笑就拉倒了。
大婶虽然看不上我们,但还是很听大叔话的,气哼哼的按照我说的去办了。
晚餐算不上很丰盛,但是量很大,足够人吃饱,而且是正经的柴火饭,我们吃的那叫一个香,忘川和陈刚吃的直哼哼,都快赶上猪羔子了。
大叔还给我们准备了正宗的当地小烧儿,我喝了两杯就感觉有点上头了,没敢多喝。
那俩猪羔子可是一点儿不带客气的,一个个喝的脸宣红,几杯酒下肚就五迷三道的了。
正吃着喝着的时候,一个年轻姑娘推门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泪花儿呢,焦急的说道:“老叔,老婶,我奶突然间不行了,你们赶紧过去看看吧!我爸连寿衣都给穿上了,怕过不了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