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般,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地上,两只修长的大手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扒着地面,抠的十根手指血流不止都没停下。
此时我们脚下踩着的是青石板地面,至于这青石板谁铺的恐怕没人知道,反正这里到处都不寻常,对此我也见怪不怪了。
不过他这么抠别说抠不抠得破青石板,我就怕他把自己手指头抠折了。
这边陈刚的不对劲我还没整明白呢,那边玉笙寒又不对劲了,一时间整的我有点儿手忙脚乱,都不知道该顾哪头好了。
顾不上多想,我从裤兜之中掏出自己画出来的两张清心明目符,一边一个拍在俩人的脑门上,希望能让他们清醒过来。
可那符咒贴是贴上了,却是一点水花儿都没溅起来,俩人该啥德性还是啥德性,陈刚抖的都筛糠了,仿佛精神在下一刻就会崩溃,老玉就给那一直抠青石板,两只手都已经抠的血肉模糊了也不肯停下。
这可把我给急坏了,咋刚才还好好的交流着互相的梦境,突然间就都变成这样了呢?而且是毫无预兆!
我也给他们讲了梦境,可我除了感觉忐忑不安外,也没啥过分的不适啊,这到底…
不!
不对!
我们的梦境是交叉重叠的,但这些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