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一次朔是真走了,不由苦笑出声:我感悟啥啊感悟,这个破地方,感觉就没有个出口,还大的出奇。
要是就靠我们俩腿儿杠,我估计找到出口的时间能和唐僧取经相媲美。
我家老仙儿和陈刚他们都习惯我时不时的“自言自语”了,直到我停下来,陈刚才迫不及待的问:“这次又是哪个?”
“朔,就是血玉棺中的那个男人!”我扭回头,却正好看到齐刷刷跪在地上的吊死鬼,黑鸦鸦的一大片,一个个眼珠子时不时的冒出瘆人的绿光不说,嘴角还直往出淌哈喇子。
特别是他们的脸色,一个个鬼气啦嚎的,瞅一眼都后悔大半辈子。
讲道理,别看我是干这一行的,也见多了神仙鬼怪的,可冷不丁着这么一入眼,还是把我吓的一哆嗦。
陈刚听我回话马上眼睛一亮,“那他告没告诉你出口在哪儿啊?这里这么邪门,还大的不得了,真要靠咱们两条腿杠,我估摸着得走到地老天荒!”
我摇了摇头,也把目光从那些吊死鬼身上移开,可就在我转回头的瞬间,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
这里触目所及的除了我们这群进来的人,再就是这些被炼化过的亡魂了。
哦,对,还有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