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手段也太低级了。
现在是法制社会,到处都是摄像头,这一看明显就是人干的,他们是得有多弱智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下手?
关键是压根也伤损不到我什么,最多就是膈应膈应我而已。
再说了,我店里有坐堂仙和守堂仙在呢,要真有有道行的人过来砸场子,消息早在我们在路上的时候就该传过去了,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透。
只有面对普通人,我家老仙儿才是深了不是,浅了也不是,最多就是吓唬吓唬,把人给赶走。
那普通人我更没处猜去了,按说我这人算是好相处的,除了看事儿的时候得罪过点儿人,寻常的我也没得罪过谁了。
我冲水果店老板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我都出门一个来月了,这阶段一直没在家,也没得罪谁啊!”
上岸之后手机在车上充着电,我们才知道,这一次下天池,足足耽误了一个月时间。
水果店的大哥姓佘,家里排行老二,我们都管他叫二哥。
二哥闻言也是皱了皱眉,“早上起来我就听我家你二嫂说昨天后半夜楼下有动静,我睡觉死,沾枕头就着,雷打都不醒的那种。早知道是你家出事儿,我就起来看看了,你看这整的,给砸成啥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