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怨气,更是最后一口殃气在棺材里窝住了。
有殃气不用问,肯定里面是装着死人的,而且死的人绝对是没等咽气就被装进棺材里了,只要停止呼吸就立马封棺,这样就导致最后一口殃气被封在了棺材之中。
显然这是有内行的人在给我下套,只要我开棺,那口殃气肯定会打到我身上,这是想要害我啊。
支呵人看着能有个二十七八岁啊,脑袋上挑染着几根绿毛,头型整的跟坟地似的,两边梳的溜光水滑,头顶撅起个坟头。
入冬的天气虽然还不是特别冷,可也零下了,但这货就跟彪似的,愣是穿着身单皮衣。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露出胳膊上的纹身,还特意把袖子给撸起来了,露出两条大花臂来。
坟头兄的纹身一直延伸到脖子处,花花绿绿的,就跟小时候吃糖外面包的那层糖纸差不多。
不过不知道为啥,我总感觉他这纹身有些古怪,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邪恶气息。
坟头兄闻声果然不再忙活了,摇头尾巴晃的来到我跟前,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做派,“你就是商浩宸啊?我姐夫死了,就是从你们这回去死的。你说怎么整吧?”
不等我说话呢,陈刚就火了,拿胳膊肘往我肋条骨上一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