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越念越快,那具血尸的呼吸也就越重,最后声音都快赶上发动机憋火似的了,嗷嗷的叫唤。
好在血尸虽然形象可怕,却只是一个盛蛊的容器,并不主动攻击人,我又在这里拼命吸引着母蛊,所以血尸从始至终只是发出浊重的呼吸声而已。
没过多久,就见一道血线从血尸的脑瓜顶中飞出,流星一般顺着老莫儿那枚戒指钻进了我的皮肉。
血线一没入我的身体,血尸身上的血色尽退,呼吸声也戛然而止,尸体“砰”的一声重新倒回了棺材之中,紧接着从棺材之中发出一阵阵恶臭。
那臭味不是一般的呛人,就跟臭豆腐和臭鳜鱼搅和到一起,又拿积了好几个月的大粪给浇过一样,闻上一口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我强忍着恶心,赶紧又变幻口诀,不大一会儿,就看刚刚还战斗力十足的众人纷纷倒地,一个个昏迷不醒。
随着母蛊和子蛊同时进入身体,我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酥酥的顺着血管往我的脑瓜顶爬,那种感觉麻痒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事实证明我的感觉没错,脱离战斗的陈刚指着我的太阳穴一惊一乍的喊道:“卧槽,那就是蛊吗?顺着浩子血管往肉里钻呢!”
话落,他突发奇想,“哎,趁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