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
他向来是个淡定从容的人,感觉所有事情都能置身事外一般,偶然间为一件东西这么拼命,太能说明问题了。
可手术是人家端木雨晴给做的,我欠着人亏情呢,要是我张嘴说不给,就有点不尽人情了,还莫不如装睡到底。
“谢谢!”王为念沉默了半天,往我嘴里塞了一根点好的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摸索着摸到烟把,狠狠的吸了一口进肺里,不咸不淡的说道:“你现在心里平衡了?”
我又不傻,当然知道他谢我啥。
前段时间王喜来的死几乎轰动了半个省城,听说出殡的仪式也办的相当风光,几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场了,送他最后一程。
毕竟是知名企业家了,给本省增长了多少GDP不说,还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就业压力问题,能不引起社会各方面的关注吗?
“恩怨两清,没有什么平衡不平衡的!”王为念一屁股坐到了床头,很随意的搭了一条腿在病床上,像老朋友一般与我互诉起衷肠来,“其实我也挺恨我妈的,但斯人已故,所有的恨就都转移到了王喜来身上!”
“那王家的其它人,你还心存报复吗?”我明知故问。
其实从他话里话外已经能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