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忍不住吐槽,“你这弟妹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儿了,你兄弟都不一脚踹了她?那咋地,他是祖传的八大铁帽子王之一绿帽子王啊?当王八有瘾?”
我急忙腾出一只手捅了捅他,示意他别再刺激这个可怜的大姐了。
从处事上来看,她就整不了她那几个弟弟,而究其原因也简单,就是她没有她那几个兄弟狼心狗肺。
这年头,心怀善念的人大多都吃亏。
陈刚撇了撇嘴,“大姐,我不是冲你,你别往心里去!现在都个人关起门来过自己日子,管自己家的就行了,你兄弟和你兄弟媳妇干出来的丢人事儿和你们无关,你都嫁出去的姑娘了,操他那个闲心去呢!”
大姐本来都红到脖子根的脸此时才恢复了点儿,但总的来说还是很不自在。
听完故事我们也到地方了,一进医院扑面而来的就是刺鼻的消毒水味,我对这个味道尤其敏感,只要一闻这味道就感觉全身都不舒服。
来到二楼的急救室,门头上的灯光还没有熄灭,应该是还在急救。
急救室的走廊上徘徊着一男一女,男人和大姐的年岁相仿,干瘦干瘦的,感觉就是一层皮包着骨头,瘦的跟大眼灯似的。
还有一个姑娘,能有个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