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主的人只有我,所以旁人的话一概不理。
我强忍着要炸裂开的脑袋,扶着玉笙寒的一条胳膊从地上坐起来,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咬着后槽牙开了口:“你我之间,从你对我痛下杀手,要夺舍我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恩断义绝。后来你伤我堂上老仙,又暗算了雕老太太…”
我的话说的很慢,极力忍着才不会发出颤音,说了一长段之后,我像是耗费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停顿了好一会,才又接口道:“所以,现在不是你退一步就能海阔天空,你我之间,早已是不死不休!”
不知道他是不是不是真身前来,这么半天都没发现我的异常,就跟间歇性眼瞎了一般,“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对我巫门老祖做了什么,但冲着四年的同窗情,我还是可以对你网开一面。你放巫门老祖,我放你们离开,咱们就此两清!”
我强忍头痛,嘴角边扯开个讽刺的笑,“你是听不懂人话吗?现在不是你对我网开一面,而是我不会放过你!”
通过和他的对话我隐隐咂摸出点东西来,看来这些巫门先祖于他而言很重要,亦或者是于巫门很重要。
老巫刚死,他新继位,在巫门肯定脚跟还未站稳。
如果说这些巫门先祖是巫门的守护神,他一下子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