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诅咒我们不得好死什么的,反正怎么恶毒怎么来。
陈刚可没惯着他,对着他也是一顿骂,要不是看他一把年纪了,怕把他给打死,估计都得动手了。
陈叔陈婶怕他压不住火闹出人命来,赶紧跑过去把人给拉了回来,自己儿子啥脾气他们最清楚了。
可老王头不依不饶的跟了过来,手上还拿了把菜刀,神智都有点儿不正常了,眼珠子血红的见人就砍,好悬没把陈叔脑袋给开瓢了。
我眼疾手快的掷出一根筷子,这才连人带刀都给打翻了。
大年夜过了个鸡飞狗跳,一直折腾的到半夜,老王头才消停下来,还不是自己消停的,我看到有无数死去的动物怨灵附在了他身上,这才把他给整走。
进到屋,陈刚才告诉我们,那孩子死的太惨了,开膛破肚了不说,两只小手儿还抓着自己的肠子,双眼瞪的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狰狞状。
陈叔陈婶叹息了一声,讲起了这个老王头的生平。
老王头从年轻的时候起就喜欢打猎,那年头还没有野生动物保护这一说呢,他拎着管自制的猎枪总往山里跑,那只眼睛就是打猎的时候有一次碰上了头怀孕的母狼,被一爪子给抓瞎的。
据他所说,那头母狼被两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