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在我身后的陈刚气喘吁吁的问我:“叔?你不会认错了吧?叔不是…”
说到这儿的时候他四处撒摸了一圈,赶紧把音量给压低了,“叔不是纣王吗?他现在不是天上的神仙吗?咋能跑下界来?”
我望着空荡荡的大街,苦涩一笑:“肯定是咱爷咱奶那边出事儿,惊动了他,抽身下界过来看看,发现事情已经解决了,就走了!”
陈刚看我有些失落,重重的拍了我肩膀两下,“唉,这都啥事儿啊,爷俩见面都得偷三泯四的,见了面还不敢认,连句话都不敢说。”
我收拾起压抑的心情,咧开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没事儿,总有大团圆的时候!”
“对,快了,很快你们一家就能团聚了!”陈刚安抚着我,拉着我就往回走了。
我们在陈刚家一直呆到了初五,这几天是从未有过的放松,哥们几个虽然没有大金链子小金表,但却真是一天三顿小烧烤,天天喝的五迷三道的。
忘川说话相当算术,说多讹我几顿真多讹了几顿,就好像吃不够烧烤似的。
不过我们镇上的烧烤也的确出名的好吃,不少省城的都跑来我们这,就为吃一顿烧烤。
初五晚上,沈忠给我来了个电话,说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