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关二爷的话有责怪的意思,但更多的是提点,所以我除了感动还是感动,不住的点着头称是,即便我做不到,也不忍拂了他老人家的意。
看我受教的样子,关二爷略点了下头,朝我挥了挥手,“快走吧,关某也该走了。”
依依话别之后,我们又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林放这边零零总总的一共有十三个人,我们就开了一辆车过来,再怎么挤也挤不下。
而且这个村子距离最近的一个车站也有几十里地,怎么走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正边往停车的方向走边琢磨的时候,巫苗寨的人以林放为首,“扑通扑通”接二连三的倒地,一个个牙关紧咬,面色潮红,血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起,隐约能感觉到有虫子在里面蠕动。
莫孤北赶紧过去查看。
很快,他就给出了答案:“是结合了一种巫咒的血蛊!蛊我能解,但咒我破不了。”
“致命吗?”我赶紧问。
莫孤北马上摇了摇头,“不致命,是给你准备的!你当初让林放做饵,留意巫族动向,现在人家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做的如此明显。”
“这是林扬在给我下战书,膈应我的!”我很快给